这里的四星五星怕多是以为另一个《与神对话》的吧?还美国励志片呢。地下道,腐烂的鱼,钢管女,给我点玛尼我也去拍么。太私人了非蔡导影迷恐怕不适。

有点意思。西方也有拿刀抽自己的仪式。蔡真的很喜欢民俗文化与跳大神,走廊,鱼和水,闪烁的路灯等等。电影界这几个人真的给了全世界小成本电影制作者一个极大的信心。吸引到蔡明亮目光的基本元素还是几十年没有变,只是手持摇晃和稳定镜头的区别。可能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跳大绳的人如此执迷,讲的与神的对话的语言,长镜头就是与神对话的久一些。偏艺术的电影作者早期素材都不会过于要求自己讲故事,只是好奇的拿着摄影机看世界而已。对于创作者来说,重要的是,看他的目光在看向哪里,为什么看那里,为什么这样剪接,如果是我会不会这么做,如果不会,那么我会怎么做。
从小生长在闽南地区的我早就见惯了影片里面的所有跟“神”有关的事物,而我从小就特别讨厌这些东西,对我而言,我终究无法认可他们,从来都觉得只是在装神弄鬼,欺钱诈财。
这长镜头脑洞大开,乩童被神附身的身体和鱼的尸体还有作为城市躯体的街道和交通灯,一个个拥有更高本质的容器,肉体跟精神的交流。
镜头中的世界究竟是形形色色还是空无一物,随着事件散乱地进行着,观众的看正在向越看越少直至消失转变。处于祭祀状态的人用身体扮演着神,而神早已脱离了时空来扮演旁观的我们。导演在片中展示了两种时间,一是群体的,无序的,飞蛾扑火一般受到指引却又被操纵的时间,一是走向混沌,从复杂到冥想般逐渐消亡的时间,这两种观看是脱离人类观看经验的,至少它尝试着去与无生命的形式感建立交流,所以它如同渔网,在混沌之中扑捉到了些什么,同时也放弃了些什么,清楚地感知这两种过程正像是本片矛盾的探索中想要融合的企图
蔡明亮果然是装逼的代名词。连拍个纪录片都贴上自己的标签!独有的潮湿味道,喧闹的夜市。腐烂的鱼,蠕动的虫。最丑陋也最美丽!
不管在什么场所,只要有一节充满的电池和一卷录像带,我就可以马上开始工作。以往拍电影是一种复制活动,需要长时间地过滤感情。通过使用DV我也了解到拍摄数字电影达不到也无法达到对物体和现象的完全控制“蔡明亮拍完这个之后说的,侯孝贤也说过用数字设备拍电影像用圆珠笔作画。
蔡明亮电影中一直很注重表现身体,就像开头跳大神一直抽打自己,舞女搔首弄姿,导演一直在表现一条搁浅的鱼,一条在烂泥中跳来跳去的鱼,也许它和人没有区别,我们都是一条逐渐腐烂的鱼。也许身体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般神圣,上帝给了你身体,也许就是给了你身体,无他。空镜头里的空间
祭祀、空旷的地下道、死鱼、钢管舞,一切景象皆可纳入蔡明亮的镜头里。既然有上帝存在,为何黑暗滋生不息?上帝不能救人,人只能自救。
能看得出蔡明亮注入了自己的想法,但实在不知道这样的影像对于作者之外的人而言有什么意义,可能对于蔡明亮影迷或者同类型影片受众来讲,会获得一种非常奇妙的观感和情绪,甚至从中看出思辨,但这更多的是作为原始素材的影像本身所赋予的,而不是作为“电影”。
与其说是在处理宗教问题,倒不如说是对身体动作近乎直觉的敏感与偏好。显灵的神婆,跳大神的小伙,脱衣舞娘还有垂死挣扎的鱼儿们,依旧是长时间的静观镜头,反衬出这些呆板的重复性行为的仪式表演价值。
相似。记得有一个鱼和倒影带走了所有的真实。这是本源。本质上来讲所有动物都是信仰动物。只是动物可以很轻易地信仰。人不同。所以严格来说人最不是信仰动物。老dv很让我着迷。冷峻好像很独特。
在這部短片裡妳可以看到蔡明亮冷冷地在拍攝地下道、在拍攝死去的魚。請注意,這裡決不是「生命存在於虛空之中」的玩法,他不是在展示,而是在與神對話。這是一種祭祀。